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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下触动，停顿片刻后，带头说：“好，就照你的来。”
张叹：“你有推荐的人没？最好也是我们村里的，大家知根知底。”
老李说他来想想，记下这事了。
张叹拿出钥匙，打开和小红马学园里的另一栋三层红砖楼房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，呛人的飞尘被吸进鼻子，张叹打了两个喷嚏。
他和老李连忙后退几步，等了将近一分钟才进屋。
老李说：“太久没用了，这栋楼一个月才会打扫一次，这段时间经常下雨，少见太阳，所以霉味才会这么重。”
屋里黑漆漆的，张叹打开手机，借助手电筒功能，找到灯源开关。
哒
哒哒
按了开关，但是灯泡亮不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