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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前真的户外求生过六年啊……”
他早就知道天空之城到底有什么变化了，还是象征性地翻了几页这些杂七杂八的公务文档。
“超凡动植物，它们的生命力顽强，在寒灾当中普遍保护下来了。但这六年没有阳光，植物的出产极低，所以人才培养计划几乎全都降级了……”海螺用清脆的声音，简单解释了一遍。
“唉，平白耽搁了大伙六年的大好时光。”陆远拿了一支钢笔，在几份政府文件上，签署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大家也没什么怨言就是了，这年头，能活着就很不错了。”海螺又道，“另外就是，抗寒工程基本上建设完毕，挨家挨户都安装上了暖气。水管什么的也改造了，要是再来一次寒冷灾害，不会那么窘迫。”
“中央避难所也进行了大升级，新风系统能过滤大部分的有毒气体。”
“但不管怎么改造，我们这个城市都不是宇宙飞船，不可能做到物质循环。”
陆远点了点头，人造生态圈又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课题了。人类就目前为止，不可能隔绝外界生态，自持生存的。
“所以有一部分专家认为，得在天坑中，建设一个终极避难所。”
这倒是陆远不知道的事情了，他皱眉问道：“怎么说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