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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永恒是太自信了，这个世界是变化的，没有什么空间是永恒的，会有各种不可控的因素。邪神的概率虽然不大，但也不是零。他们的永恒空间如果遇到邪神，就永恒不了了。”杜兰说道。
夏虫语冰，比夏虫不可语冰更加可笑。夏虫根本就没见过冰，却要描述冰。就好像聋子描述声音，盲人描述颜色一样不靠谱。
只存在了两万年的人类却要说永恒，真的是让人笑话。偏偏月人还都相信，没有一个人从概率学的角度思考问题。
好在还有海底人。
这个时候，远征月球的海底人提出质疑，永恒空间就真的永恒吗？
这就像农场的火鸡发现农场主每天下午三点来喂食，火鸡就认为三点吃饭时科学。但这是科学吗？并不是，这只是一个现象。
科学并不是这样的，不只是观察现象，更是要根据现象研究背后的本质。
海底人提出了犀利的质疑，月人的历史满打满算也就两万年，他们怎么就判断永恒空间是永恒了？
“算上人类的历史，月人存在的历史也就两万年，两万年又算什么呢？两万年很短，短得可以忽略不计，从宇宙的尺度来看，两万年的观察根本不值一提，地球存在都已经四十亿年了，更不要说宇宙。”海底人说道：“就算宇宙都不是永恒的，所以超度根本就不是最佳选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