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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“请教”，九幽大帝却用“探讨”。
游桓一愕，继而大喜！
如果游桓专门来苍晏进行国事访问，与之对话的多半是杜善，想见九幽大帝并不容易，套用一句常见语，你最好有事。
不过晚宴的氛围松快，没那么多条框规矩，贺灵川也就表现得随和大度。
游桓往牟帝看去一眼，后者对他点了点头。
这意思是，去吧。
九幽不会无端开这个口，去听听他想说什么。
九幽大帝信步走回宴厅，身后的侍卫拦了几次，众官员就识趣地不再跟上。
就要一对一了，游桓跟在他身后，不觉有些紧张。
不远处的牟帝也移开了目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