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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讲述完自己的考核规则之后，爱丽丝便察觉到阿方索的注视，虽然隔着很远，但那种阴冷的气息却是那么清晰。
她甚至能隐约闻到阿方索身上的那股混合臭味。
这让她身体有些僵硬，心中泛寒的同时又觉得很恶心。
压下心中的恶心感，爱丽丝的目光俯瞰着地底的学员，以她的视力，清晰可见学员脸上的疑惑和不屑。
很显然，没有人对拜她为师感兴趣。即便有，也只是将其当做‘备胎’。
对此，爱丽丝有自知之明，也不会感到生气。
“哎。”
爱丽丝表情平静，心中叹气。
她也明白自己的考核题目在学员眼中只是一个笑话，但这也是无奈之举。
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希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