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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原本“静止”的画面，居然开始出现松动。
九真的修为已经到了要燃尽的边缘，他的身影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。
“再有十余年，就是极限了……”
“可惜，还是做不到吗？”
九真是可以看到苏白的进度的。
尽管苏白已经用尽全力，可剩下十余年的时间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黑暗和光明推演到神境层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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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十余年，就是极限了……”
“可惜，还是做不到吗？”
九真是可以看到苏白的进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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