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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澈疑惑道：“先天境界？”
黑虎解释道：“天武大陆原本是一处封禁位面，对于境界的划分，与上位世界的叫法有所不同。”
“在上位世界中，将武道的境界划分为灵境（灵武）、御空（玄武）、后天（道武）、先天（天武）、紫府、万象、造化、洞墟……先天境界，其实就是天武境界。”
林澈点了点头，随后问道：“你说精神力修士，如果想要开启精神力修炼，首先要踏足先天境界？”
黑虎道：“没错，精神力冲击异常可怕，岂是肉体凡胎所能承受？因此只有踏入先天境界，才有修炼精神力的资格。先天境界，也可以看做是一道分水岭，有许多人都是在这一境界，才决定究竟是走武道，还是走精神力这一条道路。”
说到此处，黑虎盯着林澈道：“你的精神力天赋相当强大，再加上掌握着一件至宝，短短三个月之内，才能在精神力方面达到如此不俗的成就。但对于某些精神力天赋欠佳之人，想要将精神力修炼至一阶中期，付出的时间或许是你的数倍，甚至十数倍……以此而论，精神力这条道路其实并不好走。”
“不，应该说武道与精神力，这两条路都不好走，而且越到后期越是艰难。所以古往今来，真正同修两道，并且在两者之间都有非凡建树之人，寥寥无几。”
“小子，你确定要同时修炼这两道？”
听到平日极不正经的黑虎，竟然难得流露出郑重的语气，林澈微微沉默了一下。
但随后，他的目光却是变得坚定，道：“路，不就是人走出来的吗？哪怕从来没有人去尝试过，我也愿意去试一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