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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家伙到底图啥？
想不通，完全想不通。最终余伟只能归结为曾经得出的一个结论。
这家伙——是真有病，没治了！
深吸了一口气之后，余伟拿出了手机，给陈教授拨了过去，电话里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通。
“喂，余伟，从乔博士那里出来了？他有什么建议？”
“嗯，乔博士建议我们论文不要直接发。他说论文中的工具跟思路都没问题，只需要对一些细节做调整，就可以直接把素数间隔上界缩小到2，还顺手帮我们把论文改了。”
“这……你现在忙吗？没什么事就来一趟理科楼我的办公室，我等你过来，见面再说吧。”
“不忙，我这就过来。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