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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发丝和衣衫都有些凌乱，面色坨红，此时正笑盈盈地看着半空中的阿飞，眼神无比温柔。
“阿飞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好厉害，我刚才一下没收住劲，差点冲过头了！”阿飞脸色兴奋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，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。
柳如是的脸色更红了，轻声道：“‘玄阴渡’是我们柳家女子的秘术，一生只许一人。”
阿飞哪里还听不明白，脸色郑重道：“师姐放心，我阿飞此生绝不负你！”
柳如是“嗯”了一声，又道：“那边的糟老头我看着很不顺眼，你去把他解决了吧。”
“收到！”
阿飞大笑一声，身形一闪，在原地留下了一个残影。
王芝远远看见，瞳孔骤缩。
他急忙施展遁光，向上冲天而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