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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心里权衡今日相看宴是否要对宋微尘出手——若是借此当众揭穿白袍尊者就是琴师桑濮会如何?
不……不妥。
且不说父君对墨汀风是器重与忌惮并举,单只论秦桓对宋微尘的态度就不能如此莽撞。一则秦桓对桑濮颇有好感,一则白袍确实破案有功,若是知道二人为同一人,秦桓只会体恤白袍常常不见人影并非“仗着魄语者的天资公事懈怠”,而是有十足的因由,必不会因此发难。
再者,若是揭穿此事,她与墨汀风之间就真的完了。
到时别说让他给自己一个面子和台阶,让她来主动提“悔婚”,恐怕当场墨汀风就要将庆功夜宴当晚的乌龙指婚说个明明白白,让自己和父君都下不来台。
看来此事她绝不能提。
不仅今日不能提,往后也不能——除非墨汀风或者宋微尘自己开口。
……
见秦雪樱握着杯子的手指绷得发白,贴身侍女半夏在旁边看了,不动声色取过她的杯子斟满,“长公主,花将军来了,可要过去敬杯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