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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沐云身处万千麒麟白骨中央，面色呆滞，双目无神。
忽然，一道红光落地，化作了一个身穿金红凤袍的女子，正是神凰女帝凤九天。
“小白……”
白沐云闻声，骤然转首，眼圈不由得一红，旋即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行将到了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，旋即，强装淡定地说道：“与他道完别了？”
凤九天没有立马回话，而是迟疑许久，才答非所问道：“方才，他问了我一个问题，我是将他当成缙云，还是风无尘……”
得问，白沐云眼瞳微颤，问道：“你是如何回答的？”
凤九天摇了摇头：“我想先听听你的回答，你心中所爱的，到底是缙云，还是风无尘。”
女子沉吟片刻，微微昂首，轻声说道：“不管你我承不承认，我们记忆中的缙云已经死了，风无尘就是风无尘，于我而言，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……”
得了女子回答，凤九天若有所思，点了点头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